象,她不想急进逼迫他,但终究是个姑娘家,何况对方是自己心上人,多待一日便算赚一日。
应萧然皱了皱眉,眼睛里带着薄怒,道:“你就这样迫不及待要送上门吗?”
纵然压抑着,华离也觉察到他是真的生气,且极度拒绝。
她瞳孔透亮如黑珠子,歪头答:“我只对你迫不及待,旁人才懒得理!”
他脸有点僵,表现隐忍,几乎要被她堂而皇之的厚颜无耻言行打败。
华离不是不知道他的无奈,而能让他展现出冰冷以外的神色却使她感到很开心。
似乎这样,他在她面前就更真实些,距离更近些。
大言不惭的语气让应萧然心中无力感顿生,严肃而冷淡道:“我不喜欢开玩笑。”
她咧嘴,眉飞眼笑:“我不是开玩笑哦。”
应萧然被这句话噎住,论歪理比不过她。
他沉默半晌,对上她黑白分明满满期许的眸子,撇开了视线。
尚书令原来在对待诸王与皇帝的事情上举棋不定,但退婚之后,保不齐立场倾斜。
他倒是没有那么在意被辱没的浮名虚誉,只不过如此一闹,诸王有了党同伐异的理由,甚而游说其倒戈。
皇帝要稳固权力,必然需收拢京中大臣辅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