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离不想把这件事说得太直白。
一则自己的手段的确不光明,二则怕连累应萧然受训。
她思忖片刻笑答:“其实我和应大人很早以前便两心相悦,碍于某些缘由,未曾向您说明。”
“此次他不愿伤您的心,也为保尚书令和梅小姐的颜面,应承婚事。我却不愿意与他错过,所以擅自偷梁换柱……”
老夫人听她说着,表情愈来愈沉。
“还搬什么,给我住手!”
被她一喝,家仆们不敢动了,通通退到边上。
“郡主,你是皇室里出来的金枝玉叶之身,怎可做这种毁人姻缘之事?岂不知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你伤害别人,日后或许又要换来另外人的伤害?”
华离一时目瞪口呆,不料以往待己亲和的老夫人说出这般犀利言辞。
“萧然是我孙儿,我知道他的行事作风,绝不是背信弃义之人。你说你们两心相悦,但这种损害女子名声,朝秦暮楚的行径,他干不出来!况且,你这样带着东西上门是什么意思?”
“祖母……”
她没有考虑那么多。
以往在北地,民风豪放,大家直来直去,不像上京人注重繁文礼节。
“我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迫他娶你,为一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