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伤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要折磨我?
见我半天没动,他微微皱了皱眉,沉声道:“怎么?被我脱习惯了,自己不想脱?”
靠,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家伙长了一张冷淡的脸,结果却是个十足的色中恶魔,真是白瞎了他那副好皮囊!
可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让我莫名其妙和这家伙有婚约呢?妻子满足丈夫在那方面的需求,完全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若是我不从,就算告到奶奶那里,我也丝毫不占理。
所以想了想,我还是伸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纽扣。
我感觉整个人像被放在火上焦烤一般,连毛孔都被烧得滚烫。
而更为可怕的是,我的脑子几乎不受控制的想着之前我和墨凉夜在一起缠绵的细节。
待外衣尽数脱去,墨凉夜缓缓走过来,紧紧握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