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整个鱼头都欲向我撞过来。
趁着这个机会,我身形一跃,直接跳上了它的头顶,一根鲁班尺死死的插在了刚才墨凉夜插入的地方。
之所以选择插在这里,一来是因为这个地方刚才已经被墨凉夜的寒剑插过,是最好插的地方。
二来,在它有伤的地方持续打击它,难道对它来说,不是最痛的么?
因此,这一次,将鲁班尺插入进去的时候,我一点余力都没留,硬是将整个鲁班尺都插进了它头部的血肉里。
“啊—————”文鳐鱼吃痛,大吼一声,整个鱼身顿时就像疯了一样四处乱摆。
没了鲁班尺帮我位置平衡,被它晃了两下,我就控制不住,一下子从它的头顶上摔了下来。
虽说没有头着地,但这一下还是让我摔得不轻。
关键是,之前我被割伤的腿,此刻再次刮在石头上,血顿时像止不住一样,涌涌的往外流,并汇入了那凉凉的潭水中。
nnd,真是出师不利啊!
捅在别人受过伤的地方,现在自己也摔在了受过伤的地方,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报应?
也不知道这潭水这么脏,沾到伤口上会不会感染。
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我还是得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