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靠近我们!”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两个护身符,一个戴在自己身上,一个塞给了马冬冬。
大概是生平第一次见这东西,马冬冬捧着它,简直跟如获至宝似的。
“十七,你们家居然还有这东西?”
我耸耸肩,随口应道:“这有啥好稀奇的?之前我在我师父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来好多呢!不过,他一直不让我碰这种东西,我只好趁他不注意,悄悄偷那么一两个咯!”
“之前我妈跟我说,你师父会看邪病,我还不相信。但现在,我估摸着你师父没准儿真是个有本事的人呢!”马冬冬将那护身符揣进兜里,开口说道。
我在前面走着,懒得听他胡扯。
马冬冬却并未放弃,甚至越说越带劲。
“上次我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说咱们江城,以前有一个很出名的相术家族。在江城的玄学界,他们称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我刚才突然在想,你师父回不会就是那个家族里出来的人?毕竟,那个家族的人姓陈,你师父也姓陈,没准儿真是一家人呢?”
听到这话,我不禁顿下脚步,回过身,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咦,没发烧啊,这孩子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马冬冬有些不满,一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