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十七都不知道那风具体是从哪儿刮起的,之前明明没有,后来突然就出现了。而且,我感觉那风似乎很厉害,连鬼畜看着它都害怕,邪乎得很!”
空气中,渐渐飘起旱烟的味道。
我知道,师父这是又抽上了。
除了手电筒,他烟斗上那点星星一样的红光,成了此刻我们唯一的照明,勉强能在这诡异的夜给我们一丝温暖的安慰。
“确实有点邪乎啊!我活了半辈子了,还从来没听说过鬼畜会怕什么东西。”师父感叹道。
“对啊,师父你之前不是说鬼畜是生活在地底极深处的嘛,它们怎么会怕地面上的风?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啊!”我提出自己的质疑。
师父叼着烟斗,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如果鬼畜怕风,那根本不需要什么上古神力将它们封印,直接让使劲儿冲它们吹风不就得了!所以,这风是真的蹊跷,里面也肯定有什么玄机!”师父若有所思的说。
马冬冬看了看师父,动了动嘴唇,似有什么话要说。
师父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臭小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跟十七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都这么些年了,你跟我还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么?”
师父的话,相当于给马冬冬吃了一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