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了,我帮忙操办的丧礼,有没用完的香烛元宝我带回去,不然谁正常人包包里会有那东西啊。”苗惠笑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以为我是小寡妇上坟吗?”
高君顿时无语了,昨晚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高讪讪一笑,道:“虽然不是土豪,但这殡葬业也很好赚吧,首先我朝文化讲究‘死者为大’,又关乎孝道,通常事主都舍得花钱。
最关键是,这行业的定价没有具体的规范,一捆用稻草做的黄纸要十块钱,一板马粪做的香要十多块钱,至于那破蒸布做的寿衣,动辄几千块一套,就连破报纸扎的花圈都要百十来块一个,这可比拦路抢劫容易多了。”
一听高君对自己的行业抱怨颇多,苗惠立刻怼道:“说得轻巧,你怎么不说这行业有多少忌讳呢?既然利润如此之大,为什么从业者少之又少呢?让你做你会做吗?”
“这就是封建思想作祟了,想开了也就无所谓了。”高君说道。
“哼,说得好听,你见过那些车祸的死者需要化妆整容的吗?你见过……”苗惠不爽的说。
还没说完就被高君叫停,道:“行了姐姐,我没有质疑你的工作,反而在夸赞你们这行赚得多,所以一会吃点好的,就不算我宰冤大头了。”
“行,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