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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别人用这种下流的语气谈论自己的媳妇,这傻叉非但不生气,反而得意洋洋的笑:“小娘们当年又纯又傻,两顿饱饭一条裙子就跟我走了,不过性子确实挺烈,但没关系啊,女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狠狠走了她几回就老实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嘿嘿,那都干过什么呀,给我们说说呗。”小流氓立刻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众人一阵哄笑,姓齐的傻叉越发的得意了,却故意吊胃口不说。
众人一阵催促,而刚才提醒他们快点干活的男人开口道:“行了,别说这用不着的,大哥说了,还要用那女人帮我们在市里散货呢,她会折纸花,还有元宝蜡烛,纸人纸马什么的,都可以用来装货,小拆家随便摆个灵堂都能接货,这以后会是我们交易的新套路。
他们的,想想就觉得晦气,但没办法,最近警方严打力度太大,我们在内部的关系也被隔离了,害得我们损失了太多兄弟,估计他们会供出我们不少交易的手法,只能尝试新方法了。
所以,最近你们谁也不能打这个女人的注意,老齐你也一样,她在殡葬行业算是小有名气,让我们兄弟先跟着她做学徒,等到被行内人都知道了,熟悉了,我们就会接手她的殡葬生意自己做,就是这娘们太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