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个大福,号称活海图,是二叔多年的至交好友,说是来帮我熟悉海路的,虽然他们都不会掌握什么实权,但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发挥重要作用,我父亲和二叔这么做,明显是想往我刚建立的势力中参沙子,安插眼线啊。”
“我觉得他们这样做反而没关系,更像是对你表明心迹,不再实权上面插手,本身就是对你的一种人可。”高君说道、。
齐芯月却非常不满,道:“那是他们没办法,秦海港的每一个员工都可以说是我的嫡系人马,尤其是中层和高层干部,更都是我一手培养提拔的心腹,各个能力突出,业绩出众,即便是总公司也没有任何理由替换。”
“你三叔呢,他是什么态度?”高君问道。
“什么态度也没有。”齐芯月说道:“他是唯一一个从一开始就反对我接班的人,即便当时让我接班只是权宜之计,是想将矛盾转移,甚至是将危险嫁祸到我身上,但三叔仍然不同意,别说是我,他曾经直言不讳的说我父亲没有能力接班,更劝说过我爷爷,说他年纪大了,退休享清福去吧。”
“野心勃勃呀。”高君笑道。
“是啊,三叔一项野心勃勃,而且从来不加掩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敢于毒贩合作做违法的生意,我这一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