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吴晓怡早就不是那个遇事儿就会叫唤的傻娘们了,她立刻开锁,拉门,直接冲了出去,门口的精细鬼和伶俐虫还在等着,一见他们出来顿时说:“没喝多少啊,怎么吐……哎呀我擦,这是怎么了?”
看到高君满脸鲜血,二人大惊失色,瘦子立刻上前搀扶,同时吩咐胖子:“快去找医生。”
瘦子和吴晓怡一起扶着高君坐下,额头不断流淌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看的吴晓怡一阵心疼。
火车上当然没有随车医生,今天更是连乘客都没几个,但火车上却有医疗箱被胖子要了过来,高君这情况按理说要缝针,头皮都被割开了,可现在并没有这样的条件,瘦子建议从下一站下车,却被高君拒绝了。
“没事儿,喝多了,厕所又狭窄,这傻娘们还非要跟我挤在一起,结果摔了一跤撞到头了。”高君即便满脸鲜血,仍然安慰着别人,混不在意:“走,先进包厢吧,一会再吓着别人。”
就这样,三个人簇拥着他进了一号包厢,吴晓怡小心翼翼的用止血棉按住了他的额头,等到出血渐渐减少后,又在伤口上垫上棉花,然后用绷带紧紧的缠了几圈,这就是高君要求的治疗方式。
头部面部一出血,人们总觉得好像非常严重似得,其实和其他皮肤外伤出血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