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刚出来时的第一份工作——装卸水泥。那是真累呀,一晚上二十吨水泥,手腕子磨得出血,头发粘到一起,双腿打颤,大汗淋漓。就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光头的,一直光到现在,寸草不生,和个土匪似的。
想到在铁西北四路工作时的情景,眼前出现了王姐和小英子。不知道她俩现在在哪,是否可好,应该都成家立业有孩子了吧。
想到在盛美酒店的日子,他们哥四个挺厉害,把盛美操作成三台子数一数二的酒店,那时候还没有赤山酒家呢。那是一段无忧无虑手艺大进的时光,整天什么也不想,一门心思的学手艺,雕刻就是那时候学的,虽然不咋精,但在厨师里也算厉害的。
眼前出现了在玫瑰饭店工作时的情景,出现了艳华、雅茹和林燕。是呀,在那里认识的林燕,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共同的命运使他俩走到一起,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日子真不经混。
零五年,确切的说是二零零五年四月三十日,儿子惊心动魄的出生了。
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儿子的出生一点都不为过。
清晰的记得那天和林燕到地里挖了不少野菜,岳母烙了薄饼,用薄饼卷着野菜吃得非常香。预产期在两天以后,谁也没想到儿子那么着急,当天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