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连续打了十天吊瓶,然后回老家陪母亲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和儿子一起回来后把省城的工作安排好,紧接着去了北京。
走之前和林燕谈了一次,但不咋成功。
林燕似乎没在意过年的事,从娘家回来后直接上了班。知道老谭支扩犯了,说了安慰话,并叫他不行别干了,好好养养身体,等身体好了自己开个小饭店,守家带地的,比给人打工强。
老谭没答应,因为开饭店不一定有现在挣得多,另外也扔不下阿巧,压根儿没想过单干的事。
老谭有意把话往俩人身上扯,林燕没兴趣,说孩子下半年上初中,走体育生,得把钱准备好。说体育生费钱,一般家庭供不起。上初中后开始打省比赛和全国比赛,每次比赛没一万块钱下不来,还不算训练费、服装费、吃吃喝喝。
“他现在一双鞋七、八百,还不敢买好的,好的两三千。一双鞋只能穿两个多月,再穿鞋底滑了,容易摔倒,给他买鞋都快买不起了。”林燕抱怨道。
“那就买好的。”老谭说。
“说得轻巧。”林燕哼了一声,然后说:“咱俩现在不能歇着,儿子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这六年就得十多万。然后大学四年,再考研,加一起七年,还得二十万。
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