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走廊里没人,做贼似的回了自己房间。
她躺在床上,把被子拉倒胸前,为了平复一下做贼后的心虚,点上了一根烟。
“荒唐。”
这是她今天早上脑袋里蹦出的第二个词,第一个是“猪”。
怎么和他睡了?并且还那么自然?
一口烟雾吐出,尼古丁舒缓了情绪,同时也放松了身体,作为精致女人的正常思维能力慢慢恢复。
昨夜的一切像电影一样在眼前重放了一遍,恢复理智的她觉着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如果不下雨就不会有那只趴在窗台上的大耗子,也就不会有惊叫,有推门而出,有老谭的过来。当然,即使自己不出去也会有老谭的过来,也会有俩人的同处一室。
至于睡在一起的肌肤之亲,应该归罪于缠绵的雨,它成功的激起了心里的骚动,把不可能变成了顺理成章。
话说回来,这一切的发生在有其偶然的同时也有必然。
她不保守,但绝不放荡。以前和男人睡觉都带着某种利益,男人在玩,自已也在玩。直白点说就那回事,各取所需罢了。
睡醒了各自穿衣,男人恢复衣冠楚楚的虚伪,自已负责貌美如花的伪装,为了生存而已。
她庆幸自己遇到了老谭,也为当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