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老板娘和那个年轻姑娘送饭过来,小客司机从房间出来,和老谭招呼,老谭向他问了下雨天的路况。
司机说雨要是在中午停的话没事,明天正常发车,如果下到天黑就不好说了,兴许有路段塌方,或者是山体滑坡。
“这下雨天不敢发车,路滑,加上都是山道,咱们还是安全第一,明天放晴了再走。”司机说。
只能这样了。
早饭是大米粥、咸菜、馒头、煮鸡蛋。天下着雨,也出不去,老谭问老板娘昨晚的兔子和小笨鸡还有没,老板娘说还有点,就是剩下的。
老谭不嫌乎,叫老板娘热热拿来,又要了瓶酒。
“一早上就喝呀?”王淑兰像个小妇人似的,但没阻拦的意思。撩了下耳边的碎发,细看耳根处有着绯红。
“没啥事走不了,喝点酒睡觉。知道不,在农村这叫雨休,我估计镇子上百分之八十的老爷们都在家喝酒呢。”老谭说。
王淑兰笑,问:“剩下那百分之二十呢?”
“睡觉打老婆,再不就是骂孩子。”
“好像你看着似的。”
“农村就这样,好天头从早干到晚,没闲着时候,也没啥星期礼拜,下雨天就是休息,礼拜天,不喝酒干啥去?再说了,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