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梅很震惊,问她是不是去的时候就打算好了。她洋溢着脸上的幸福说没有,但预感到会发生点啥。随后道即使不发生点啥也高兴,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舒服。
周晓梅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说不怎么办,就当是一个美好的错误,谁也不说。
“还和以前一样,该咋咋地。”她说:“把他当弟弟。”
“有以身相许的姐姐吗?”周晓梅取笑她。
她喝了口酒,脸红红的,说:“有,我就是------又爱又心疼。”
善良的读者,我们可以理解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对一个小自己五岁的男人的感情。这也许不叫爱情,只是单独的爱,里面有男女间的情爱,也有姐姐对弟弟的心疼。
当得知老谭在诊所打吊瓶后,她马上心急的打了电话。
“你现在啥情况?是不是因为盗卡的事着急上火了?”她关切的问。
老谭先是纳闷她怎么知道的,马上便释然了——肯定刘洋说的,忘嘱咐她了。
“我挺好,啥事没有。”老谭说。
“还啥事没有?”她有点来气,“咋不打电话告诉我?”
“呵呵------老毛病,支扩,没啥大事,打几天吊瓶消消炎就好了。”
她语气柔和下来,问:“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