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茹说:“是不是那样人大伙看得清楚-----这么说吧,你在阿巧就四平八稳,稳当的赚钱,谁能说啥?谁敢说啥?”
老谭又省思一会儿,觉着雅茹说的有点道理,但不多。
按理说雅茹这是夸他,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
雅茹接着说:“那天额尔敦和几个师傅忙完了到面点间闲聊,不知因为啥就聊到了你身上,不但额尔敦,就连那几个师傅都说你要是不干了他们转身就走。”
“是吗?”
“那你省思啥呢?省城和呼市我都待过,这么说吧,都这样。
所以说你得注意身体,别不当回事,那酒该喝的喝,喝也少喝,不该喝的就别喝了。你要是垮了阿巧都得跟着跨,大伙还指着你吃饭呢。”
这是雅茹主要想表达的,老谭听明白也听进去了,对这个实心实意关心自己的女人有说不出的感激。
晚市,中央厨房店,厨房。
本地菜头锅师傅后面一字排开十道西湖醋鱼,东北菜师傅后面是十道松鼠鱼,俩人同时浇汁。
“赶紧的,赶紧。”额尔敦在后面喊着小弟把浇完汁的鱼两两合璧,端出去上菜,然后又把五条上完刀工的鱼拿过来,对两个头锅师傅喊:“这是最后五条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