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外面的雨突然大了起来,渐有瓢泼之势,并起了风。
风急雨骤的来了近一小时强降雨,紧接着雨过天晴,西边露出了太阳。
人们憋在屋里一天,此时全出来透透气,互相拉谈几句,议论议论这雨。有的说下的可惜,要是伏天下就好了,庄稼还能更好点儿。有的说秋后雨下点行,就是太大,耽误往家拉秸秆。
村头的河涨了水,平日平缓的河面起了泥浪,水流湍急。河面上不时飘了从山上冲下来的树木,连根带叶的往下流涌去。
人们在河边见有可当檩材的树木冲下有人心痒,便回家拿了三股叉或镐头,准备下水去捞。那可都是好材料,平时盖房搭屋用几棵树得到村上打申请,还得交钱,现在可是谁捞到是谁的。
哎,贪财的人呀,那可是涨了水的河,它能够把整棵树冲下来并眨眼间冲向下流,可见水流之急危险之大,整不好连人带树都能冲走,枉搭了性命。
但世上就有那不要命的,没办法。
上游又有树冲下,五个摩拳擦掌的老爷们儿挽起裤管踏入水中向河中心走去。旁边看热闹的人们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其中包括老谭和西院大哥。
西院大哥在那五人下水前劝他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