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是有限的，别人都不够用，多少钱都不会让你。
但他们又的的确确拥有巨大的资源和影响力，这个时候虚空恶魔们就想到了一个主意。
找他们当代言人，签订了灵魂契约后，通过他们布置的法阵。将其麾下的所有人的情感情绪全部都直接提供给该虚空恶魔，然后由这个恶魔直接回馈给这个人类能量。
只是这些没有经过灵网过滤的能量，通常带着恶魔的意志，凡人会受到这些意志的影响。
所以很多人选择了欢乐之神来签约，因为通常这些存在是最无害的，并且一定程度上能让人感到更加快乐和更有幸福感。
然而这个世界愤怒和复仇两种情绪是最刻骨铭心，有人对你好你可能当时会很感动，想着一定要报答他。但这种感动可能明天就减弱了，你未必会采取同样的方式去报答他。
甚至是在下一个月，你甚至连想都想不起来。但若是有人对你不好，比如他打了你，欺负了你。那不要说下个月，下个十年你都放在心里，时刻上可以要报仇。
什么时候想起来都犹如昨天才发生那样记忆永远不退色，这就是愤怒和复仇的力量。
这些情绪情感同样巨量涌入亚空间，滋生了大量以此为食的恶魔。他们更加干脆，更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