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林风已经穿戴好跳伞装备,这飞机居然还有安全室。就是专门用来逃生的一个小舱,方便跳伞逃生专用的。
飞机逐渐下降到3千米一个合适的跳伞高度,夜晚的坎帕镇灯光已经在远方遥遥在望。就像是沙漠里的明珠,全部聚集在一块。
“汤恩,汤恩你怎么样。”手机里传来剧烈地喘气声,以及不时传来的枪声。
林清一边在沙子中脚步不停地抽动,一边询问着好友那边的情况。
直到好一阵之后,那边的枪声才消失。汤恩那沙哑的声音才又重新传来,“林,我又干掉了三个,咳~咳,不行了,我的喉咙已经要说不出话了。”
汤因在那边流露着巅狂的兴奋与不适,他就是这样一个在绝望中还能找到兴奋点的人。
到目前为止,10个幸存者互助会的同伴只剩下五人,泰莉和林清夫妇。还有朝其他方向逃去的汤恩及另一名女同伴玛莉。
“玛莉,你那边怎么样?”泰莉拿起电话和玛莉了解情况。
“很糟糕,这些人突然就像疯子一样涌出来,紧追不放。我怀疑是我们激怒了这里的土皇帝,那个叫马克图姆的宗教头子。”玛莉有气无力地在电话里道。
她是把自己埋在沙子里硬是憋了五分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