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过的，也只有几个老人在以前家族遇到重大危机时，偶尔见过一两次他这样的表情。
“你们觉得自己很厉害，谁惹了你都要报复回去，可是你们去了解过人家的底细没有。有谁认真打听过，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就嚷嚷着要找外人使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说到这，他的老脸已经激动得有些扭曲，声音都有些变了形。却依旧是不肯停下，冲着一帮本家子弟骂得个个头都垂下来。
“程家的脸面很重要，但是这脸面是建立在程家战战兢兢经营到这一地步上的，没有了这一切就什么都不是。你们也什么都不是，今天惹了不该惹的人，就得认怂，只要根基还在，谁敢不给我们四海面子。”
骂到这，程天海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的年纪毕竟是大了，又亲眼目睹亲孙子死在面前，一帮小辈的反应让他失望透顶。
就这种蠢材，若是自己这一辈去了，四海分分钟要在他们手中玩完。只希望，这次多少能骂醒他们一点。
留下来的都是程家最亲密的人，不是程家人，就是旁系和亲家之类的。此时在老爷子发火之后都是禁若寒蝉，没人再吭一声，老人这几年退下来，人也随和了许多。
可是当他重新板起脸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