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混到工头这个位置,他可是卖足了劲,一把抄起前边腿粗的长木前半段,后面的老蔡才慢吞吞挪过来抬后半段。
一股怪味从老蔡身上传来,工头脸都皱了起来,连忙用手捂住鼻子,这阵子大家都上工,天天在城墙上挥汗如雨,又没水洗澡,臭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家伙也太臭了,可是没办法,自己开口邀的,含着泪也要干完。
感受着后半段终于抬起来,他立即迈开腿,只是那挥之不去的臭味却一直存在,就好像是那家伙就站在后边一直吹气一般。
"老蔡,你都做什么去了,怎么臭成这样?"
他不满地嘟嚷着,一边捂鼻子,可是那种如同腐烂一般的恶臭仍旧强烈无比充满着嗅觉感官。
抬头木头下来城楼,走到转角的阴影处时,他实在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此刻再也忍不住转过头来就要开骂。
然而,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眼前,几乎是与他脸贴着脸,工头张大嘴巴却没有声音发出。
轰隆!!!
硬木头落地弹跳声从阴影处传来,附近的人都是一愣,走过来一看,却只看到还在弹跳摇晃的木头。
"怎么回事,人呢?"
"是谁把木头扔这的?"
"不是扔,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