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虽然干的是脏活累活,欺负个普通人跟玩儿似的。
可是也是最低等的存在,一个月拿个几千块,也就有活时能混些奖金,犯不着为这点儿用命去拼。
只是碍于老大下了命令,也不好退缩,只能硬着头皮在屋里对峙。
看着七十多岁的老父亲被按在地上,声音已经喊得嘶哑,周围村民只远远观望,虽然面露不岔,却没有人敢上来。
领头的一个纹身光头大汉开口道:“喂,我听说你老娘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等着钱救命呢,宅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马学于目光从门外收回来,放在眼前的人身上,听着他的话,连呼吸都重了一圈,眼中全是愤怒与恨意。
一年前,景区要扩建,这本是好事,村里人还高兴了一阵子,因为有传言需要征收村里的田地。
结果就真的开始征了,马学于家二十几年前把房子建到了村边,用的是自家的悍地,因为这里够宽,起了五间的大平房,还能围个几百平方的大院子。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突然就变成了违建,没手续,没证,只能按建筑价格评估,一平给两百块。
二层楼,足有五百多平方的建筑面积,加上院子,就补个十三万打发,按照县里一万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