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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夜月走过去,轻轻推了推弟弟,只是稍一用力,他的身体就抖动起来。
这具身体就像是已经空掉一般,完全没有质量可言。
“老姐。”似乎是感觉到她回来,摘掉头罩后,何星有些艰难地坐起来。
他躺得太久,就像是久病的病人一般,起床都稍显吃力。
“是我,准备吃饭,今天有肘子和香肠。”何夜月勉强用轻松的语气道。
“哦。”
何星的回应很平淡,就仿佛是具失去灵魂的机械。
老妈的手脚很快,等到老爸回来,东西已经全部上桌,主食是土豆泥,菜则是她带回来的两个硬菜,再加一个芹菜叶子。
老爸没有固定职业,跟大多数贫民窟里的人一样,都靠打临时工,平时干得最多的就是到平民区给清洁工代班。
钱按天结算,只能拿到清洁工日薪的一半钱,这份工作好处就是能收集些废品,偶尔还能在发现点好东西。
比如家里的大部分家具电器,都是干清洁工的老爸弄回来的,包括吃饭的小桌子,旧椅子。
今天老爸身上脏了一大块,说是有一处下水道堵了,他被迫帮着清理垃圾。
气味很冲,不过一家也算习以为常。
“月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