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种阴损勾当,你还是不是男人。”
庄书诗眉头一直皱着,尽管早就有所预料,但这些人的嘴脸,还是比她想像中的还要不堪,完全就没点逼数。
“凤琴,话不能这么说,你的客人是你的客人,他能帮助招待就算好的了,连一个人都不愿站出来帮忙,要让他一个人做部做完,这么多菜。
你想想,可能吗,换作是你,你能做得出来吗,这也是不得已之下做出的妥协。”
“姐,你别替好说好话,他是什么货色,我们大家还不明白吗。
也就是你,被他的甜言蜜语迷住了心窍,谁信他的鬼话就是傻子。
他要是一个人忙不过来,不是还有你帮忙吗,再忙不过来,不可以出声吗,为什么不说,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他这么大个人,难道还不知道开口?”
关凤琴振振有词地质问题,将庄书诗给问住,在泼妇吵架这一方面,一向不擅长。
因为作为一名亿万女强人,实在拉不下脸来,放下逻辑和脸面去撕逼。
这也是她一向拿谢丹无可奈何的原因,因为谢丹是可以完全舍弃脸面,弄到你不得不妥协为止,不然就永无宁日。
而关凤琴,更是深得其中精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婆婆,你说句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