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只能我来教,即便做错事,也轮不到你。”
覃盛哲语气铿锵有力,理直气壮。
“那就说明,你教儿子的方式有问题,你不会,我来替你。”
看着林风大咧咧坐在那里,覃盛哲从自已的安保头子那里得到一个眼神,周围没有其他人在。
也就是说,就他一个人在这里装逼。
不管林风是什么方式,逼迫的儿子下跪,对其的可能的威胁程度都降低了几个点。
覃盛哲在本地的地位,不说只手遮天,那也是正当权的一辈商业大佬。
资本、人脉均处在巅峰,两者结合起来产生的影响力,也是能面见市一号的。
怎么也不至于被林风一个人单枪匹马给唬住,他扫了眼自己仍旧跪着的儿子,一股暴戾就无可抑制地涌上来。
“废话少说,我就在这里,有什么行道就划出来吧!”他说话时,旁边站着的保镖,已经隐隐将其夹在中间。
手放在腰上,只要林风一有异动,两人将他挡在身后,另外几人就会第一时间拨枪,把对面的林风乱枪打死。
周围的保安们,已经围成一个大圈,步步紧迫,原本是肃杀之气沉重的屋里。
却因为覃仕阳与狐朋狗友们的颤抖而变得有几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