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认错,一副犯了错的学生状,覃盛哲头脑被疼痛冲昏的理智,一下子重新清醒过来。
总算是知道这次踢到的铁板有多硬,覃家这次还真未必能扛得过去,即便他真有刚才说的那般决定,拿出一半身家来作花红悬赏。
林风说的,恐怕也不是唬人,到时真落了难,那些钱有多少是自己还能动用,还真不好说。
一念至此,覃盛哲彻底放下报复的心思,连最后一丝仇恨都彻底割裂,用诚恳的语气道:“林先生,这次事情都是因误会而起,你看吃亏的都是我们,你也没有多少损失!”
“不如这样,明天我设宴,请上各界名流见证,让我那有眼无珠的儿子,当场给你道歉如何!”
这是服软了,认怂啦!
哪怕是形势发展到这一步,当覃盛哲开口说出这些话来,覃仕阳的亲友团们仍旧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露出震惊之色,这可是覃盛哲啊,正当鼎盛的商界大佬。
如此人物,居然亲口在他们的面前,对一个小年轻服软,还要摆酒请各界名流来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