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川眼尖,看见江韫衣服上勾着的珍珠耳环,扬了扬眉:“睡了?”
江韫刚打入一个桌球,懒懒开声:“没什么意思,不会伺候人。”
顾惟川又打趣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小白莲还有点心机呀。”江韫这才把耳环摘下来丢开,目光隐含威胁,顾惟川一抖,腆着笑脸说:“我肯定死守,绝对不会让你们家那位知道。”
江韫一杆清桌,形形色色女人见得多了,男女那点事,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调剂,见色起意,睡了,也就仅仅是睡了而已。
一旁的彦楚楚欢呼捧场,她是声色的头牌,卖艺不卖身,他们那一圈可谁都看得出来,她每次看向江韫的眼神都直白得很,就等着有一天江韫能动她。
她这样的身份是不求进江家的,只要能陪在身边也好。从来没有听过江韫在声色碰过哪个女人,原本以为自己这样的,等多久都没戏,今天可好,他破了例,她盯着烟灰缸里的那只珍珠耳环,暗自琢磨,江韫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凌晨两点,宋姝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拎着行李箱就出来,顾柔停着车在外面等她,宋姝音站在门口许久,最后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了宋宅的玻璃,顾柔接上她,自小的闺蜜,她知晓宋姝音的难处,也知道她从小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