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哭过,又被吓到,她这会的声音又软又哑,带着泪水洗过的痕迹,格外惹人疼:“江爷,我绝对不会说出去,能不能……放过我?”
江韫胸腔擦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他放下酒杯,将宋姝音抵在窗户边上,窗户大开,她半边身子都快被他压在外面,她只能死死抓住窗沿,手指泛白。
江韫扣住她的手,“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你知道我这么大的秘密,你说我能不能放过你?只有死人才最安全,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放过你。”云淡风轻。
江家家主不能有弱点,不管是被谁知道,都会用这一点来攻击江韫,从他的角度来说,确实不能放过宋姝音。
宋姝音看着外面的球场,远远的看着光头还躺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血肉模糊了,她不敢想,只侧头含着泪眼看着江韫,无声地祈求着他。
江韫知道她这是已经做了选择了,退开了两步,她终于从失重感的边缘回来,没有了江韫的胸膛,她一下就瘫软在地上。
江韫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看她,指腹擦着她柔软的唇,“怎么就学不乖呢?”接着低头朝她吻了过去,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像是神爱世人的一个怜悯的吻。
宋姝音已经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