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茗兮急忙几步上前扶起傅娉婷,傅娉婷一看洛茗兮立刻委屈地哭出来:“茗儿!”
洛茗兮回身看着那几个侍卫:“怎么回事?”
“茗儿,这些人说先皇的病与我祖父的药方有关,要抓我祖父去问罪。”
洛茗兮眉心一蹙,转身就看向那几个人:“你们奉了谁的命前来抓人?”
其中一个头领一样的人上前一步:“回福安郡主的话,我等奉命行事,恕在下不能告知。”
“不能告知?”
洛茗兮皱眉:“这倒是奇了,你们来抓人却告诉我不能说是谁的命令?那我们凭什么跟你走?”
“就是,刚刚我就说让他们拿出手谕,他们不拿,二话不说就绑了我祖父。”
洛茗兮看傅院首,六十多岁的人,被他们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棉布。
“傅院首是太医院之首,莫说是你们,就算是先皇也是极尊重的,你们现在说抓人就抓人?可是不把先皇和当今圣上放在眼里?”
那个为首的人跟身后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由他跟洛茗兮周旋,然后身后的人打算先带着傅院首离开。
洛茗兮看过去:“沈彦,给我拦住他们,今日他们拿不出手谕不仅带不走人,连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