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土夫子们举着火把,手持洛阳铲和猎枪当做武器,在甬道中小心摸索。
“什么东西?”一名土夫子摸着滴到自己脸上的粘稠水滴,放在了自己鼻子上闻了闻,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踏马什么鬼东西?恶心死人。”
“甬道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还是小心点,这些粘液怕不是常物。”
“咱们用布把裸露在外的皮肤包裹起来吧,还是不要接触这些异物。”有谨慎的人建议道。
十几个土夫子都是长沙的,彼此之间都比较熟络,互相提醒着。
然而跟在土夫子后面的两个白家人却没意识到危险,他们负责监督这些土夫子们,不小心之下却不慎让蜈蚣卵进入到了五官中。
甬道走了一半,寄生的蜈蚣卵就在这两个人体内迅速被催熟。
见两人迅速倒地,发出惨叫,十几个土夫子才意识到这粘液真的有问题,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慨。
“玛德,这些怕不是蜈蚣卵,快用火把将这些鬼东西烧了。”
听到甬道的惨叫声,在外面的四爷连忙叫了几人进入查看情况。
不一会,就见几人顶着布匹从甬道中出来。
“怎么回事?”
“四爷,甬道里面都是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