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我这么个仁义师傅,才没让你搞入门仪式。”
叶白笑了笑没说话,还不是你央求着我拜师的。
“走走,去里屋,你配合我演个戏,我这师兄最重视规矩,不然我也要被他骂。”
很快,屋中便传来金算盘怒骂的声音,似乎还有皮鞭抽动的声音。
陈玉楼张九衣等人憋住笑容,能猜出二人是在演戏。
至于了尘则是微微点头,感叹叶白是个服管教的好后辈,他师弟确实收了个不错的徒弟。
“鹧鸪哨,跟我来。”
了尘将鹧鸪哨带到远处的菜园旁边,询问鹧鸪哨下墓的经过,鹧鸪哨如实说来。
“如此说来,从盗洞挖掘到脱下殓服都是你人做的,倒也不算违规。”
鹧鸪哨下跪道:“但弟子还是没有一人完成...”
了尘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是与不是都不那么重要,摸金设立这规矩就是考验后背的胆量和能力,你二者兼之且怀有善心,能将这只受伤的野猫带回来救治,说明你心底赤诚,为人坦荡,我在终老之年能收你为徒,也不算有负我这一身摸金绝学了。”
......
了尘的两间茅屋不够众人睡的,叶白拿出帐篷,一人分了一个。
叶白躺在帐篷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