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打开精致的木盒,带上薄膜手套,取出袈裟和舍利看了好一会,眼眶都红了。
“好好,果然是玄奘法师的正品,师弟你这次功德无量!”了尘也没有再骂金算盘的心思了,只想尽快把这等佛宝送回内陆。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白满楼的管事走了进来,提给金算盘一张信纸:“金大师,长沙来急电。”
长沙的急电?
金算盘将纸打开后,微皱的眉头舒缓,露出笑容,原来是自家徒儿又需要他下墓了。
看来叶白还没忘记他这个师傅。
也好,在香港呆了两年,也是时候回长沙看看了。
“师兄,走吧,咱们回家!”
......
此时,长沙城的红府内又发生了一件让白知希糟心的事。
丫头又病倒了。
这次的病症和之前有所不同,病发突然,肾脏枯竭,和当年秦淑云同样的绝症。
张启山、白知希、半截李都在。
卧室内,几位大夫皆摇摇头。
二月红紧紧抱着脸色惨白的丫头。
罗大夫忧色道:“二爷,说实话,当年卸岭魁首陈玉楼的夫人也是得了此病,凡药难以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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