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没拿出来卖,这几年查得严,我要说是传家宝才有人敢买。”
“还挺聪明的。”叶白夸赞了一句。
荣保咦晓笑了笑,又和叶白说起了家事,大儿子干什么啊,二儿子干什么啊...
到了黄昏,金色余晖洒在田里的庄稼上。
“咦晓,我要走了。”
“小白哥,那...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叶白顿了顿:“会有机会的。”
荣保咦晓突然埋在叶白的怀中痛苦起来。
刚来苗寨的时候,荣保咦晓被他娘打,也时常趴在叶白怀中哭。
叶白双目微红,想了想,取出一张辟邪符箓。
“此物不值钱,有辟邪的作用,也是信物,若是你和你的后人遇到难处,可去长沙找九门,见到信物他们会无条件帮你的。”
荣保咦晓一家都是普通人,叶白不敢给太贵重的东西。
留下符箓后,叶白在荣保咦晓的目光中消失在远处的田埂。
回到家中,荣保咦晓郑重的将辟邪符箓放在木盒中,和那些宝贝放到了一处。
他决定,等他死后,就把这些东西留给最出色的子嗣,一直传下去。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