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一群人,正是陈玉楼和鹧鸪哨等人。
他们在路途中遭遇了些特殊的情况,这才耽误了不少时间。
帐篷中,听完鹧鸪哨说的情况后,陈天佑皱起眉头:“南疆行尸?”
“具体是不是南疆养尸术还不好说,但这群行尸极难对付,不仅个个体型远超常人,而且速度灵敏,尸毒沾之必死,若不是灵儿用诛邪血灭了领头的那只,我们怕是很难突出重围。”
陈天佑忍不住问道:“二叔,那灵儿可还好?”
鹧鸪哨叹了一口气:“她不听劝,一人去追行尸去了,说操控之人一定就在附近,后来我们便走散了。”
陈玉楼搭话道:“那丫头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不过二弟,灵儿年纪也不小了,早点嫁到我们家,你也能少操一点心,当然,要是你觉得天佑不行,这话当我没说过。”
陈天佑无奈笑了笑,他这父亲,真是什么话都拿到台面上说。
鹧鸪哨也笑着道:“天佑我自然喜欢的紧,等麻烦事都解决,我们三兄弟做主,直接把这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省得他们天天闹感情的矛盾,荒废了几十年的光阴。”
“天佑,你觉得呢?”
“我自然没问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