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的干的，那些老师不会说出去，他白浩然更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这试卷上的题目，他还真的根本就不会。
自己不会的题目，还来审查人家是不是有猫腻，白浩然真的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林凡答的到底对不对，就算是不对，辛教授直接都按照正确来算，自己也看不出来啊。
不过让白浩然吃惊的是，林凡的这个试卷，十分的干净整洁，解题步骤也都是清晰条理，连一个错别字都没有。
就这种答题法，一看就极有可能是对的，不然的话，不可能答的这么通顺。
他前前后后翻看了一遍，所有的题目都是如此，答的有条不紊，写的公正有序，完全没有看出因为不会或者时间不够而紧张或者乱改乱画的迹象。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白浩然的脑子直接懵在了那里，嗡嗡作响，变成了一片空白。
难道林凡真的是凭本事考出这么好的成绩来的？
“白领导，你查看完了吗？我有没有偏袒林凡啊？”辛教授一脸讥讽的问道。
白浩然看向辛教授，忽然歇斯底里起来：“有问题，肯定有问题，一定是你事先把题目告诉林凡了，不然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