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老母病重,十几年前便听那老母不行,没想今日还活着。
一踏书册扔到了齐博恩的跟前,文治帝打了一个呵欠又躺在了床榻上。
“这罪爱卿你说该怎么治?”
齐博恩双手往前一拱,“陛下三年一度评选又到,何不借此将里面的毒瘤清出去。”
看都没看就这般说,果真他教出来的张白鹇将一切都抖落给他。
文治帝嘴角一抽抽,差点又叫人将不孝的子孙给喊回来又给殿外跪着去。
“人可不少!齐左相家大业大可真能得罪的完?”文治帝打趣道。
齐博恩站起身来理了下褶皱的道士服,“陛下!忽然想起家中老母还未吃药,臣先行告退。”
“吱呀——”
半开的门被小太监给关上。
齐博恩立马伸出手往眼角一抹挤出来的鳄鱼的眼泪。
“陛下,臣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
“也正好!你把事都给朕办好后直接告老还乡。”文治帝忽地来了兴致,脚踩着半只鞋跑到了书桌前,口水一沾鼻尖就要往纸上画。
“陛下!”
“啪”的一声,齐博恩直挺挺地跪在枕头上。
“老母虽八十,但身子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