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千古，给我一个痛快吧。”
天命说道。
“你想的美，老夫便是把你折磨上一千年，一万年，也要挖出第三步的秘密来！”
敖千古叫嚣，瞳孔都是血丝红潮。
“哈哈，我刚才忘了告诉过你一件事情。”
天命话锋，陡然一转，眼中笑意更盛。
“就算我说了什么，最后我也立不了誓言给你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你是什么意思？”
敖千古瞳孔一凝。
天命再笑道：“听不明白吗？人祖誓言，对我无用，我立下任何的誓言，都不会有任何的应劫雷声降下，天道不会帮你辨别我所说的真假！”
“怎么可能！”
敖千古满眼的无法置信之色。
脑子飞转了一下，马上就是眼中又一亮，喝道：“除非你本来就是远古人祖之一，又或者——根本不是我们这个大千世界里的生灵？”
话音落下，敖千古自己已经心神颤动。
无数年来，天命，白夫人，万界游仙三人的根脚，不知道被他们打探了多少遍，猜了多少遍。
“你猜！”
天命哈哈一笑，当然是不会说的。
敖千古闻言，脸色猛黑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