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马扎和一袋子工具来到了院里。
他把另外的小马扎放到裕身后三十五厘米左右的地方,自己坐了过去,从工具袋里拿出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摸起来滑滑溜溜的布,把那个围到了裕的脖子上,系紧到不会漏头发进去又不会让裕感觉勒的程度。
“你想怎么剪?”朔茂左手拿着梳子,右手捏着剪子对空气咔嚓了几下,倾身到裕的身侧问。
“分段剪吧?就每段都不要太长……比如这儿、这儿——”
裕从那块布里探出手臂扒拉了几下自己发旋下几厘米的后脑勺,然后是隔了几厘米的后脑勺,之后是脖子那儿,最后又抓起了自己和刘海混为一体的鬓边头发。
“两侧的也剪到和脖子差不多的高度吧?麻烦您了。”
她把手缩回了布的包围里,抖平因为抬手而变得不整齐的侧边,规规矩矩地坐在小马扎上。
真黑不想在草坪上待着,于是蹿上了房檐,趴着晒起了太阳。
——草坪上有好多狗味儿。
虽然闻起来不像是近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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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进入了Tony状态后却没有再开口和裕说什么了,认认真真地用剪子和梳子修剪着裕的头发,中间还换了不一样的剪刀。
左边一点,右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