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类非人动物幼崽一样,叉着手怀抱着自己瑟瑟发抖,时不时地换jio落在地上。
“……”
裕觉得自己竟然会……觉得非常的对不起他。
这个样子看上去真的,太可怜了。
“……你先到门外站会,我给你找拖鞋。”
被拽到门外木地板上的带土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裕翻了一下玄关那的鞋柜,发现比之前见到的更多了一些。
她拿了个非常保暖的棉鞋给了带土。
带土正抱着他自己,愣愣地看着远处的客厅。
……他总觉得自己听见了琳的说话声。
“之前逗你玩的,我是裕,这是我家,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哥正在做晚饭。”
裕蹲在地上拎着拖鞋敲了敲他的腿,带土回过神来连忙不要面子地穿上了鞋。
抖得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
“你冷吗?”
裕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挺烫的。
她忽然想起来琳中午和自己说过,带土有点感冒来着。
[感冒发烧了?为——……好像是我早上干的欸。]
她想起了自己早上往带土身上掸水的‘罪行’。
说是掸水,但在外人的眼里,带土整个人的潮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