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像。
“我……”
朔茂很想解释,但他却没有多少在被摸脸之前的印象了。
他那时在出神。
……我当时是……
朔茂开始觉得裕会这样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了。
就算不是,自己也逃不了责任。
这个房间和‘凶器’都是自己的东西,更何况刚刚他还用自己的查克拉去引导裕的查克拉来着。
他们两个的手都握在刀柄上,一前一后,只是朔茂在安宁的日常生活中忽然受到了惊吓,先一步松开了而已。
朔茂伸出手想触碰裕的胳膊,察看他的伤势,却被卡卡西挥刀拦下。
“别碰他……!”
卡卡西抬起了裕还握着刀的手,横对着自己的父亲。
裕不敢松开,怕朔茂抢走自刎,也怕扎到自己,就装作晕过去也紧紧地握着的样子了。
……父亲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
卡卡西的手还有点抖。
毕竟自己横着刀的对面人是自己的父亲,也是‘曾经’‘德高望重’的木叶白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卡卡西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他的知识里没有任何一条,是和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