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滚了差不多半分钟的时候才颤巍巍地从床上扶着真黑下去,去厕所吐了。
打滚打晕了。
裕接了一水池常温偏凉的水,低下头脸朝下把不到耳朵的地方都没了进去。
凉快,爽。
擦完脸的裕感觉自己又恢复了活力,不过还是没敢再去滚一次。
这晚她并没有靠在真黑身上,而是躺在xuan软的床上并掖好了同样软乎的被子,安详地在床的正中闭上了眼。
真黑就卧在床尾,团成了个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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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三个小时不到就亮了起来,裕也在这两个多小时内拥有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她特别好奇在知道朔茂有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以后,那个卡卡西的反应会怎样。
朔茂说自己给卡卡西留了封信,这样他即使不怎么想和自己说话,也能勉勉强强把信读完的。
不过信是包了保鲜膜和密封袋而放进了冰箱里的,卡卡西只要翻了冰箱应该能看见。
放别的地方可能会被忽视掉。
……如果卡卡西还是不在家吃饭呢?
没关系。
朔茂在和裕临走前洗了好多苹果装在碟子上,放在了卡卡西的房间里,卡卡西就算不想吃也不会浪费食物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