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之后又往边上转了一点后就差不多能确认裕已经醒了。
不过她眼睛眯得确实小,看不太出来是睁着的情况,但可能这和朔茂刚起床没洗脸、视线还有点模糊的情况有关。
朔茂刚想开口问她感觉怎样,忽然想到那边的卡卡西还在睡,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轻轻把帘子又从中间往自己那边拉了拉,才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裕的病床前。
“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朔茂搬了一个远处堆叠起来的凳子出来坐到了她的病床边上。
“……”
裕张了张口想说还行,但结果发现自己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得酝酿好一会才能发出来一个音。
朔茂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大概猜到是说不出话了,因为他曾经也见到过很多等待救援的人连发音都很勉强的样子。
一般的这个情况都是说想要水,因为喉咙太干了。
朔茂思考到这里才发现医院连输液都没有给裕,就这样让之前也刮伤流血了的她躺了两天,再不补充水分的话估计再过两天人就真没了。
他连忙起身撑在病床上向另一侧的床头伸出了手,把牛奶先拿过来一盒。
裕就认为这个情况很适合突袭胳肢窝。
但,动不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