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觉得不正常,所以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她最近有啥子反常的情况没有?”
沈秀玲:“硬是奇怪,她辞职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你,你现在才知道,真是奇了怪了,她这是干嘛呢?”
陈建军:“她刚才打电话告诉我的,说是和几个初中的好姐妹一起去西藏旅游了,你看她仅仅是为了去旅游一次就辞去了好好的工作,而且已经去西藏几天了才突然告诉我,还说怕我不同意她去西藏旅游才没及时告诉我的,我怎么都想不通她怎么会这样?你说她还把我当成她的未婚夫吗?这么重大的事情都瞒着我。”
沈秀玲:“是很不正常!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
陈建军:“嫂子,麻烦你去找和她一起上班的姐妹或者和她一个宿舍的姐妹打听打听一下,看看她这段时间有没有啥子异常的情况出现?”
沈秀玲:“好吧,我去问问,有啥子事情再打电话告诉你吧。”
结束了和沈秀玲的通话之后,陈建军依然疑窦丛生精神不振,直到轮流到他喊乘客上车了,他才稍微收敛了烦乱的心思去招呼客人。
他就这样常常处于心神不宁之中,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正在小镇上等待乘客的时候接到了沈秀玲打来的电话,他赶忙接通问:“嫂子,你打听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