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爷爷,反而在爹爹的房间找到他,他一待就是一天,每年如此,无一例外。从那以后,云意晚便决定好好陪着爷爷,做爷爷满意的事。
可是,爷爷似乎还是不喜欢她,思及至此,云意晚脸上的落寞愈加明显,背影也愈加孤独。
第二日一早,云意晚拖着早已麻木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到南院,刚进入院中就撞见打算找她的云桐。
云桐刚醒不久,嘴里不断地打着哈欠,眼睛迷离地睁着,一转头,就看到云意晚奇怪地走路姿势,云桐一下子睡意全无,小跑着到达云意晚身边,“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不会一整晚都没有回来吧?”
“没事,”云意晚对着云桐露出一个微笑,“先扶我进去梳洗。”
“哦哦哦,”云桐反应过来,慢慢地扶着云意晚回房,让她坐在床边,然后,跑了出去。
等云桐回来时,她的手里端坐一盆热水,放下后,又将帕子放入热水里,再拧干,然后撩起云意晚的裤脚,看着青紫的膝盖,眼眶一下子就装满了泪水,边将热帕子敷在上面,边埋怨着,“老爷总是这样,一不开心就罚你跪祠堂,都多少次了!”
云意晚用手拭去云桐脸颊上的泪,“不是爷爷罚的,是我做错了事,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