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又出什么事了。”季向暝用扇子示意崔明到左侧的椅子上坐着。
崔明一脸惶恐地坐下,“老丞相说,挖掘沟渠人能召集到的很少,但灵垣城与榕城之间相隔太远,沟渠的挖掘需耗费不少时日,这样下去两城的百姓怕是撑不下去,所以,丞相派下官来请示王爷,看有什么办法,能尽快完工。”
季向暝将折扇合上,“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容本王好好想想。”
“下官告退。”崔明见暝王决定要好好想想,自然不敢催促,于是只要回去了。
崔明走后,季向暝一直没有动,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不久后,景言楚从外面回来,头低垂着,连坐在正堂的季向暝都没有看到。
季向暝一直看着景言楚,眼见景言楚就要越过自己,走去后堂,他忍不住提醒,“阿楚,你是看不到本王吗?”
景言楚被季向暝的声音惊醒,连忙到季向暝前面行礼,“抱歉,王爷,我走神了。”
季向暝嘴角一勾,“没事,只是难得见你这个样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景言楚只是不能让季向暝知道,自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