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暝听着云意晚一字一句说完,眼里的欣赏越来越明显,“晚晚好智谋,若为男子,怕是就是下一个云相 了。”
云意晚听他这么说,也不禁联想,若自己是男子,爷爷是不是就会多在意自己几分?就不用在爹爹忌日那天,将自己关在爹爹房间里不出来。
如此想,不禁黯然神伤,“王爷,民女还有事,这件事就劳烦您多费心,民女告辞。”
“晚晚。”季向暝不知道云意晚为何突然不开心,想要挽留却又没有借口,只能见她缓缓离去,离自己越来越远。
待云意晚完全不见了,他才面向逐影,“刚才的话都听见了吧。”
逐影为了表示自己都听见了,还不停地点头,“云小姐真聪明。”
季向暝绕过逐影,往城门的方向走,“既然听见了,回头把晚晚的意思一字不差地告诉阿楚,让他写告示,张贴出去。”
“哦,”逐影又想到自己回来时见到景言楚的样子,“可是,他喝了一夜的酒,还醉着呢!若不是这样,跟你来这里的人,也不会是一夜没合眼的我,不过,第一次见阿楚喝这么多酒,也是稀奇。”
“自己想办法,想不到,就你做。”季向暝的话干脆又决绝。
“好的,我保证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