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宫云深低头取了玉牌又退回原地,看清玉牌上硕大的“源”字。
“这是西源国的东西,怎会到君上手中?”
牧寒的桃花眼眯着,眼中蕴含了吞并天下的汹涌,隐约掺杂着一分欣喜。
“这是昨日回来的士兵带回的。”
宫云深的表情从刚才的疑惑变成了如今的了然,“我们路上遇到的黑衣人是西源国派来的。”
“有玉牌为证,他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牧寒说着这话时眼里的光芒更胜刚才,笑意更深,就像猎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猎物。
宫云深看着牧寒脸上的笑,知道对面人的目的达到了,他是他的臣子,自然是替他开心的。
“可这玉牌若是来人故意为之,西源国怕是不会认罪。”
“不重要,证据在我手,这罪,亦由孤,来定。”
话音刚落,张公公就带着一位年过六旬的男人走进来。
牧寒看到他就从椅子上离开,直奔卧榻而去。
国医看牧寒从他身边经过,刚要行礼,耳边就传来一句话,“跟过来。”
他又忙不迭地跟在牧寒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牧寒坐在云意晚旁边,将她的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