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不会随便打人。”
“还有吗?”牧寒看着云意晚迟迟不开口,满脸的欲言又止。
“还有……”云意晚呼出一口气,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你上次都不关心我,只关心那个打人的宁妃娘娘,我不喜欢这样。”
牧寒没想到她最后一个不满竟是这个,他笑出了声,走到云意晚身边坐着,将云意晚搂在怀中,“晚晚,这是吃醋了。”
“吃醋?”她以前好像没有听过这个词,“什么是吃醋?”
“吃醋就是晚晚心悦孤,看到孤对别人好,心里会不舒服。”
牧寒对这个认定非常满意,笑意直达眼底。
“这就是心悦啊!我以前只听说书先生说过,想不到我也会经历啊!”
云意晚凭借说书人的话,就随随便便地将“心悦”一词说出,却不知这其间包含了太多东西,绝不是如今的她能够明白的。
牧寒见他的引导有效,便继续下去,“对晚晚不仅现在心悦于孤,以后也是,这一生都是。”
“好,只要牧寒哥哥也对我好,对我的父王、母后好,你就是我最亲的人,我会一直心悦你。”
云意晚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困意渐渐袭来,毕竟她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做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