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原地。
他飞撞到正厅的桌子旁边的柱上,落地时打碎了一旁的青龙瓷瓶,碎片扎进了他的血肉里,鲜血直流,他还是没有发出一声。
青龙瓷瓶倒地时发出巨大的响声,在外的张公公可以清楚的地听到,他震惊于君上第一次对宫将军发这么大的火,可他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在这样的世界里,有时候知道得少一些,也许是件好事。
“臣有罪,请君上息怒。”宫云深从地上爬起的第一件事是跪着请罪,而不是关心牧寒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知道孤为何要打你吗?”牧寒看着宫云深的腿上不断流着的血,,面上没有半分不忍,眼中的冷意依旧毫不掩饰地落到宫云深脸上。
“还请君上赐教。”
有些事即使知道,也得说不知道,这就是这宫里的规矩。
“你确定你嘴里的那人,当真是晚晚的堂兄?”
牧寒的眼线遍布天下,他想知道的事就没有不能知道的,别看他整日里都待在北苍皇城之中,可谁又知道他私下里都在筹谋一些什么呢?
宫云深彻底沉默了,如果牧寒连云熠的身份都知道的话,那也肯定知道云意晚为什么要等到云熠病情好转才回来,他实在是难以想象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