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纳。”
牧寒终于肯抬头,“说。”
他们之前明明是那般亲近,可如今却用一个个“妾”“君上”将二人隔得远远的,这不是他所愿,可现在的他却无力更改。
“妾愿意说服父王归降于北苍,南浔愿每年向北苍朝贡,但求君上能放过南浔,成全南浔一方太平!”
她知道能让他主动放弃南浔,他定是不愿意的,她愿意退步,但求南浔不变,她的家亦不变。
反正南浔富庶,即使每年上供,也肯定不会影响百姓安乐。
牧寒没有想到她匆匆前来,竟不是来质问的,反而选择用更加恰当的方式,既保住南浔,又可以让北苍一统这天下。
现在的她懂事了,可他却在心疼。
明明她可以在他的庇护下,永远保持天真活泼,一辈子不受世间的丑恶浸染,可她还是变了。
“晚晚说得是不错,可孤怎么相信你的话的真实性呢?”
牧寒从他的烫金椅子上站起,一步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充满着自信与尊贵。
云意晚看着他逐渐接近自己,每一步都好似踩踏在她的心上,令她不自觉地慌张。
咽了一口气,云意晚接着道:“妾都是君上的,即使说假话,您可以随时要